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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カラ】遇襲豪門新郎
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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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CP: 一カラ│關鍵字: 結婚

※我心裡想的結婚已經和當初想的結婚不一樣了Orz


カラ松是赤塚集團底下的職員,為人幽默風趣又善解人意,辦事效率高又自願陪同事留下來加班,在大家一致認同下職位三級跳,入社不到十年就當上公司執行長,官階不是最高,卻是個讓董事長倍感信任的優秀職員。



董事長有個和カラ松年紀相仿的女兒,人長得端正又乖巧,標準的大家閨秀。好幾次董事長以談論公事邀請カラ松來家裡吃飯,兩人也算間接認識了,董事長看兩人相談甚歡更是欣慰,頻頻鼓勵兩人單獨吃飯見面。


幾次相處下來,カラ松知道女孩早已心有所屬,是個朝氣蓬勃的職棒青年,但這段戀情卻不被父親認同,看到女孩一臉失落,カラ松輕拍了她的肩膀,衷心祝福兩人的戀情能成功幸福,離別前特地和女孩囑咐會多勸勸董事長,這才讓女孩嶄露笑容。



因為有了相同的共識,兩人的關係愈來愈好,董事長卻將他們的友情誤解成愛情,幾天後カラ松就收到喜帖,上頭寫著的卻是自己和女孩的名字。


カラ松一下子看懵了,馬上打電話給女孩商榷對策,她比想像中還冷靜,只說了一句我有法子便掛了電話,好幾天都沒消息,カラ松雖然急卻也沒更好的方法,只能等待女孩的下一步。直到婚禮前三天他才收到女孩寄來的信,上頭只寫「婚禮照常舉行」就沒了。


一開始他還以為紙條上還有什麼隱藏訊息。記得在電視上看過,為了隱藏重要的訊息不被別人看到,會用特殊的方式寫上留言。カラ松實在是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。他先把紙條拿去火上薰了薰,但卻沒有任何變化。咦?難道用錯方法了嗎?接著他把紙條泡進水裡,還是不見任何字跡浮現,只是得到一張泡過水而過軟的紙而已。把它放進冰箱裡降溫、拿去風乾、透光什麼的方法都用盡了。最後得到的只是一張已經破爛不堪的紙屑。


最後他只能相信,這張紙條上除了這句話之外,真的什麼都沒有寫。



カラ松覺得自己實在沒用,不僅幫不上自己的朋友,更無法帶給她真正的幸福。婚禮前他獨自去酒吧埋頭灌酒,他想了很多,甚至連逃婚的計畫都有,卻又怕丟了女孩和董事長的臉只能作罷,カラ松吞下最後一口烈酒就倒在桌上沉沉睡去。





他醒來時頭還是很暈,愣了很久才想起今天是結婚大日,急著想起身卻又感到一陣暈眩,身體失去重心就要往前傾,與地板親吻前被人從後頭摟住腰。



「先生,小心點。」


沉穩陰鬱的好聽嗓音,カラ松扭頭一看正好對上瀏海底下的犀利目光,他不自覺僵直身體,一身暗色西裝的男人很快放開他的手。一開始カラ松還沒發現,直到男人替自己整理領帶才驚覺早已換上白色西裝。


「這……誰幫我換的啊?」


「這件事很重要嗎?」男人溫柔地撫上他的胸膛,微微傾身在他的耳邊輕述:「你何不擔心一下待會的婚禮,新郎?」



糟了,婚禮!カラ松嚇得跳了起來,再不快點真的會趕不上時間。


「咦?」再一次的驚呼,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,早已不是昨天的酒吧。他匆匆打開門一看,到處是忙裡忙外的人,像是忙著為一場婚禮做準備。


難不成這裡就是今天的婚禮會館?

他直覺是剛才的男子帶他來的,回頭想問他,他只是微微欠身就離開了。一舉一動像是一般飯店侍者似的,カラ松也沒時間去細想了,只是想趕緊找到新郎休息室。



才剛走出房間就被迎面走來的同事怒斥了一頓,只好低著頭跟在他的後頭,一到休息室又被嘈雜聲包圍,鬧了好一陣子才有女孩敲門告知婚禮即將開始,請新郎先行到會場準備,カラ松喔了一聲就走出去,無視後頭的口哨聲與鼓掌,跟著女孩走向會場。





カラ松站在後門發楞,會場裡的雜音惹得他的耳朵直發疼,卻又像在嘲諷他的愚蠢。女孩的臉上掛著微笑,像是早已做好準備,又像已經放棄抗爭的釋然。他讀不懂那是怎麼樣的情緒,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拿到空白劇本的演員般,只能照著情節發展做出當下最適切的反應。


說長不長的距離也很快就走到了,這扇門的後面是今天的舞台。カラ松開始在腦中進行一個人的排演,黑暗中,當聚光燈打在他身上的時候,該做出什麼表情什麼反應才稱職,彷彿這樣做才能讓他定心下來。



「先生,會場差不多都準備就緒了。」女孩笑得甜美,像是揭開舞台布幕的打開眼前的門,「希望您有一趟美妙的旅程。」


這句話不像普通的結婚祝福,卻也來不及讓カラ松思考,狹長的紅地毯無止盡的沿伸,盡頭站著一位新娘,他的步伐比平常緩慢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荊棘上,帶著艱辛卻又充盈罪惡的。有誰來拯救這個少女?有誰來斬斷這場婚姻?有誰來帶走他的痛苦?



最終還是走到了盡頭,カラ松站在新娘後面不發一語,神父默默從台上走了下來,溫柔地牽起カラ松的手,手上的小盒子將裝有最美麗的鑽戒,カラ松看著神父打開盒子,裡頭卻只有一個定時器,上頭顯示的時間是四十二秒。



最靠近紅地毯的貴賓瞧見了計時器開始放聲大叫,霎時會場一陣混亂,カラ松還愣著沒有反應便一下子被人攔腰扛起跑出會場,挾持他的人居然就是那個神父。結婚禮堂一下子變成人間煉獄,每個都急著要跑出會場,誰也沒注意到兩個從後門匆忙離去的身影。


「新娘還在裡頭!」


「白癡,她沒來。」


カラ松才想起新娘始終沒有轉過身,原來早就變成替身了。他轉念想了想這樣不對,會場還有很多人沒有跑出來,這種舉動太過瘋狂,他在男人肩膀上亂竄想下來,神父不為所動地繼續扛著他跑,カラ松不斷搥打男人的背叫囂著要下來,男人像被惹火似的直接把他摔在地板,カラ松一個悶哼,感覺屁股和背脊被撞得發麻,男人又繼續用扛布袋的方式帶他離開。



カラ松大概是被撞得有些頭暈,之後他倒就沒再有過多的反抗了。


男人也許是為了避人耳目,所以盡挑些小巷道走,偶爾被行人側目之外也還好沒有遇上什麼麻煩。


一路上都是這種頭朝下的姿勢讓カラ松覺得有點想吐,正當他快要受不了,男人終於在一棟建物前停了下來,雙腿總算是重獲自由,但カラ松還是感覺有些腿軟,還沒看清楚這裡是哪裡就被拉著進去,直到被推進一個房間後,手才終於被放開來。


在完全沒搞懂情況的カラ松開口前,男人率先發話了。



「教堂裡頭沒有炸彈,定時器是假的,裡面的人都很安全。」男人又補充一句:「一切都是她策畫的,和我沒關係。」


「是嗎,那就好。」カラ松傻呼呼的笑容讓男人看得皺起眉,他以為對方會有更多疑問,卻出乎意料地冷靜接受這個事實,甚至有種鬆口氣的感覺,看來這傢伙不是傻就是蠢。


「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啊?你真的是神父嗎?怎麼一下子穿了西裝一下子又換上神父服裝,還是你的專長是變魔術?」


「不要一次問這麼多!」「抱歉!」



男人拍了拍大腿站起來,朝カラ松投射鄙視的表情,「一松,人渣事務所,只要有錢就能完成所有委託,什麼事都可以做。」


「真的這麼神?」「嗯。」


今天入帳的這筆錢大概就夠他花半年了,真不愧是集團的千金,看來能多買幾包小魚乾给他的朋友了。他直接一個轉身要離開房間,卻被人從後頭拉住袍子。


「放手。」


「我說……給你錢真的什麼都做?」


「廢話。」


カラ松低斂著眉,過了會兒終於艱難地開了口,「那我想…」



一松瞪大了的雙眼,對上了カラ松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神。


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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